之前皮条客问过她眼部的淤青是怎么回事,这本是凯莉练习拳击时留下的痕迹,但她含糊地用挨揍混了过去,皮条客信了。也正是因此,口腔的鲜血也被人渣们忽视了,只当是挨揍的后遗症。
幸运之神目前站在凯莉这边。
她吐出口中的刀片,开始切割手上的扎带。
这需要一些时间,而凯莉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脚步声正从头顶上方传来,一个略轻一些,一个很是笨重。
其中一个正是送她过来的皮条客,鲍比。
而另一个年老肥胖,此刻正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凯利的印第安人,则是买下她的嫖|客。
鲍比先是故作好心地给凯莉喂了一点水,接着就嘲讽她的无知和轻信。
最后,他还叫出了凯莉母亲的名字,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这本身就意味着一种威胁。
我知道你是谁,你家里有谁,如果不乖乖听话,你的家人就有可能遇到危险。
很老套的威胁手段,但对付年轻的姑娘们确实有用。
甩完狠话后,鲍比就上楼了。
印第安男人抓起一捆胶带向凯莉走去,关键时刻,凯莉终于磨断了腕间的捆缚。
她手起刀落,一刀割断了男人的颈部大动脉。
激光鸟将现场直播传输到塔里安的手机上,他吹了声口哨:“完美的一血,让我们看看她还会怎么做。”
凯莉的选择出乎许多人的意料。
她先逃进野外,而那个皮条客鲍比连追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只敢打电话通知团伙里的其他人来帮忙。
来的是他的父亲威利,还带着两个打手。
他们下到地下室检查了尸体,趁这功夫,凯莉躲进了鲍比开的那辆货车的后车厢内。
“聪明的姑娘。”塔里安说,“小鸟,该回来了。”
当激光鸟以普通鸟类的伪装形态离开旧屋时,鲍比的父亲已经命令打手们去搜查荒野,而他自己,则将暴力发泄在无能儿子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只悄无声息飞过天空的大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