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朦胧,如同一层轻柔的纱幕,使得王城景色变得模糊而庄严。

丞相一回到府内就去了君灼院里,一进入就见君灼在院子里的百年老树下打坐!看着怕是有个把时辰了,丞相大人心底的阴霾少了许多。

君灼也感觉到了有人进入了他的院子,随缓缓睁眼看到来人是他爹后,缓缓起身问道“爹爹来孩儿院子是有何事?这个时辰爹爹应是收拾准备去早朝的时间呀?”

丞相坐在老树下放置的桌子边上认真打量君灼后严肃问道“你去中心学院后可有知道中心学院所发生的事?还有你可有参与其中?”

君灼一愣“爹爹因何有此一问?”

丞相目光犀利看向君灼“为父知你心不在朝堂,也没有过多去约束于你!但是今日为父不知道是不是后悔没有约束于你!中心学院的重要性我想你去了应该也是知道了的!但是今日居然发现那些个学子把学院当成了聚众斗殴,盘剥弱小、寻花问柳、博戏斗兽、比美斗艳之地!居然还有夫子参与其中!你可知道?为何去了两年你一点只言片语都不曾回过?这次回来也不言不语?你可知这其中的危害?要不是长公主殿下抓住了几个典型,我们这些个老糊涂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君灼面色大变极速回道“爹爹明鉴!孩儿真的不知!孩儿去了中心学院后一直住在扶月湖边!以便快速扎实内力与心境,从未有半分懈怠!宗哲夫子与孩儿的同窗可以作证的!夫子为人严厉不曾放松我们半分,还有东区的学子也没有出现爹爹所说之事!”

丞相犀利看了君灼良久才稍稍满意但是充满杀意的说道“为父信你!要是出现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没有去中心学院还好,但是你去了!要是给我搞三搞四!就算你是我儿子也别怪为父手狠!身边的人都处理干净,眼睛都做不好要来何用!”

君灼认真严肃回道“是!”

清晨国师府门口——

一队车架缓缓停在了国师府门口,最前面的一辆贵气马车内,一个身着中心学院夫子服,留着山羊胡,年约五六十精瘦的男子神色依旧不确定问道“缘致!你真的被天南国国师收为学生了?你怎不提前告诉舅舅呢!提前告知舅舅就可以多备些东西,现在不在海蓝一切不便,还有这一天的时间也没个准备的!只有我带出来的这块幽冥玉还算拿得出手,这可如何是好哇!国师大人何其尊贵呀!不会觉得怠慢吧!要不你还是给舅舅几天时间准备一下,再行拜师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