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一脸惶恐之色,赶忙跪地叩头,颤声问道:“学生惶恐至极,不知太守大人所指何事?还望太守大人明示,学生到底犯了何罪!”
刘延之阴沉着脸,质问道:“经纬啊,有人告发你绑架了田操,也就是那位田廪生,此事可是属实?”
张经纬刚开口说话:“老师,我……”
卢辉就拍着惊堂木打断道:“公堂之上,没有老师和学生!”
嫉妒真的会使人面目全非,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提升。
张经纬一脸惶恐,急忙抱拳向堂上的大人说道:“大人明鉴啊,学生真的没有绑架田廪生!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请大人一定要彻查清楚呀!”
卢辉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哼,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巧言令色、百般抵赖!来人呐,速将田操带上堂来与他当面对质!”
没过多久,只见几个差役押着田操来到了公堂之上。此时的田操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一般。一见到卢辉坐在堂上,田操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高喊起来:“大人呐,您可要为学生做主啊!”
一旁的刘延之见状,冷哼一声道:“先前你口口声声说是张经纬绑架了你,如今他人就在这里,声称并没有绑架你,立刻解释清楚,否则本官大刑伺候!”
田操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张经纬,咬牙切齿地道:“张学长,亏我之前一直认为你是个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没曾想你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今日之事,我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张经纬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但仍强作镇定地辩解道:“田廪生,你这可真是误会我了。我不过是诚心诚意地邀请你来一同探讨学术问题罢了,怎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呢?至于你所说的那些遭遇,实在是子虚乌有啊!”
田操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经纬破口大骂道:“你这恶贼,休要在此信口雌黄!你将我囚禁于暗室之中整整两日,不给我一滴水一粒米,我饿得头晕眼花,根本无法思考问题。只要我没答题,你便对我拳打脚踢,施以酷刑,打得我遍体鳞伤。这些难道都是假的不成?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今日若不还我一个公道,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