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正是因为他在生命垂危之时向我求救,所以我才决定帮他这一次。”
孙药郎不屑地撇撇嘴,冷哼一声:“真是荒谬至极!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张经纬微微一笑,拱手作揖道:“今日之事还得多谢孙药郎仗义援手,您的诊金我自会派人送到府上,请放心!”
孙药郎把脸扭到一边,气呼呼地嘟囔着:“哼,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尽弄一些稀奇古怪、旁门左道的玩意儿!”
张经纬瞪大了眼睛,义正言辞地说道:“至少我没有向官府供出,你跟李载贽之间那不清不楚的关系!”
孙药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怒声反驳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会和那所谓的心学之人有任何瓜葛?”
张经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反问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与他毫无关系,那么你又是如何知晓他乃是心学之人呢?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孙药郎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冷哼一声,骂道:“哼,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腐儒!”说完,便气鼓鼓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与张经纬背道而驰。
看着孙药郎渐行渐远的背影,张经纬轻轻地摇了摇头,也不再理会孙药郎,转身朝着花楼的方向悠然走去。
……
花楼之内,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好不喧嚣。就在这时,一个机灵的伙计眼尖地瞧见了刚踏入大门的张经纬,赶忙满脸堆笑地上前殷勤招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