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听闻此言,爽快地回应道:“这有何难!六叔,快去熬两碗粥来。”
站在一旁的张六赶忙应声道:“少爷,方才我听钱明提及,您还未曾用饭呢。要不干脆熬上一瓮粥,如此一来,少爷和少夫人想吃多少便能吃多少啦。”
张经纬略作思索后点头说道:“那就依六叔所言去做吧。”
皇甫灵连忙向张六道谢:“多谢六叔费心了。”
张六笑着摆摆手,谦逊地回道:“少夫人言重了,这都是老儿应该做的。”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张经纬称呼张六为六叔,那么身为他妻子的皇甫灵自然也应当随着丈夫一同改口。
这时,张经纬目光炯炯地注视着皇甫灵,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灵妹此番前来,想必不只是为了讨粥这般简单吧。不妨直说,究竟所为何事?”
皇甫灵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缓声道:“还是你聪慧过人,一下便猜到了我的心思。晋州那边又寄来了几封信函,分别来自高大哥、世子以及郡主。不知你想要先拆开哪一封来看呢?”
张经纬不假思索地答道:“那便先看看高大哥的信吧。”
高否来信:“高否亲笔,贤弟举为孝廉,兄贺之,听闻你又破一辱妻案,其中凶险兄汗颜,得知贤弟平安无事,兄安心也,贤弟之雄才日后为官必如龙入仙潭,若需帮助务必书信告知。”
张经纬笑着将信折起揣入怀中,说道:“高大哥真是客气,一个武将你写起信来文绉绉的。”
世子来信:“张兄得孝廉之功,我甚是欣喜,我北地年轻一辈当以张兄恭为楷模,灵妹有你为伴我就放心了。”
张经纬一泡口水吐在了信上,骂道:“呵忒!我媳妇要你惦记!这色凯子!”
郡主来信:“你到底有没有跟老师说减些功课,我怎么感觉他还变本加厉了!本郡主最讨厌言而不信之人,我要让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