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我是最讨厌闻到血腥味的了,这花票上面的味道,我怎么也不会闻错的,这是血的味道……”
在此前生活于现世之时,张经纬深受鼻炎之苦,那恼人的症状总是如影随形,给他带来诸多不便和困扰。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自从那次穿越之后,他身上的鼻炎竟然如同清晨的薄雾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非但如此,他的嗅觉还变得超乎寻常地灵敏起来,仿佛能够嗅探出空气中最细微的变化。
此刻,面对张经纬的质问,田财面色微变,但仍强作镇定道:“张少爷,凡事都应当讲求个道理、拿出真凭实据来啊。无凭无据,可不好随意冤枉人呐。”
张经纬双眼紧盯着田财,语气凌厉地质问道:“你难道就没有因为失去亲人而感到丝毫的悲伤么?”
田财微微垂下头,叹了口气说道:“虽说心中着实悲痛万分,但他们毕竟都是遭遇意外不幸坠崖身亡,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
未等田财把话说完,张经纬便打断道:“那究竟是何物夺去了他们的性命?是弓箭?亦或是你腰间所佩的那柄钢刀?”
田财脸色一沉,高声反驳道:“张少爷莫要妄图从我口中套出些什么话语来!他们的死纯属意外,与我毫无关系!”
张经纬冷哼一声,不屑地道:“意外意外,你也是个田家人,你竟然能做到如此丧尽天良的地步。”
田财的心理素质堪称一流,被张经纬如此羞辱依然面无表情、云淡风轻。
张经纬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田财,质问道:“我还有一事不明,人既然已经杀了,你又何必大摇大摆地跑到云州城来挑衅于我?难道就不怕惹出更大的麻烦吗?”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和愤怒。
田财连忙摇头摆手,解释道:“张少爷,卑职绝无此意啊!正如我刚才所言,我此番前来,仅仅是想将东西物归原主而已,并无任何挑衅之心呐!”
张经纬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沉,说道:“哼!我生平最见不得血腥之事,可如今这票子竟然沾上了鲜血,每每看到它,我都会忍不住反复作呕。仿佛那田家的五条冤魂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让我痛苦不堪、寝食难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