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爷,还有我呢,我可是从朔州专程赶来的……”
一时间,各种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张经纬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虽然出身富贵,但像这般应酬交际的场面经历得着实不多,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儿难以招架。好在身旁的马天茂不断轻声提点,他这才勉强能够做到一一回应。
好不容易应付完众人,张经纬稍稍松了口气,开口问道:“我心中倒是颇为好奇,为何云州的那些商贾对此事反应平淡,反倒是周边各州郡的商人如此积极踊跃呢?”
马天茂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道:“这其中缘由嘛,其实很简单。如今这河东一带的米价已经下跌了至少三成之多,然而唯独云州一地,其米价却是丝毫未曾变动!”
张经纬眉头微皱,疑惑道:“这米价跌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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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茂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解释道:“经纬兄难道忘了之前小弟曾与你提及过的通币和银两之间的差别么?要知道,通币向来价格稳定,而白银则会随着市场行情有所涨跌。依我之见呐,此番米价下跌,恐怕这白银的价格也会随之受到影响……”
马天茂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聪明啊!真是一点就通,不愧是西欧!”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眼前之人颇为赞赏。
一旁的张经纬却是一脸迷茫,连忙纠正道:“是 CEO 啦!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这米价暴跌,怎么就和咱们军行扯上关系了呢?”
马天茂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哼,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利益可图,他们又怎会眼巴巴地跑来入股呢?那些云州的老家伙们,一个个鼠目寸光,在我眼里,他们不过就是些地广财厚的土财主而已!”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中满是鄙夷之色。
张经纬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仍有不解之处,于是继续问道:“天喵兄,小弟愚钝,还有一事不明,望您赐教......”
话未说完,只见马天茂摆了摆手打断道:“且慢,我倒是可以将你想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知于你,不过嘛......”说到此处,他故意卖起了关子,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经纬。
张经纬心领神会,赶忙转过头去朝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呐,快把花魁给我请来!”声音刚落,门口的酒保便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跑下楼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