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秦以楠实在是觉得没办法了。
“你要不去劝劝淮哥吧。”他戳戳沈泽安坚实的臂膀,朝着包厢暗处坐着喝闷酒的霍岂淮看去。
包厢的灯光被调到最暗,光影浮浮沉沉,却怎么也照不清楚霍岂淮脸上的神情。
坐在吧台前,距离霍岂淮大概有十多米远的位置,沈泽安摇头,轻轻抿了一口酒,“阿淮主动喝酒的时候,你觉得我能劝得住?”
沈泽安反问的语气淡淡的,却将秦以楠想说的话堵得死死的。
的确,相识多年,霍岂淮很少像这般沉着脸独自饮酒。
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几人坐在一起,玩一会喝不少酒,而霍岂淮总是那个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不着调的话,默默抿一口酒的人。
今天是怎么了?
包厢异常安静,秦以楠小心观察着霍岂淮的状态。
作为霍岂淮的死忠真爱粉,他真的很爱。
忽然,安静的包厢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黑色风衣的秦晋川大步迈了进来。
他随意地将外套脱下仍在沙发扶手上搭着,像是没意识到霍岂淮的异常一般,直接坐在闷着喝酒的人身旁,长臂一伸,将桌上仅剩的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