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刚刚所说,胡舜陟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们要将他彻底击溃!”
“那许重兄弟是?”
“山脉北边临近淮水,我让他去将北边彻底收到手中,八公山只能有一个说了算的!”
听着林冲的豪气发言,祁阳只能为下一批来的同僚默默哀悼,显然,现在一切进入八公山的官府中人都要被清理,撞上林冲,算他们倒霉了。
寿州衙门,胡舜陟一口一口的喝着菊花茶,但嘴角的火泡迟迟不见消退。
“有没有斥候消息?也不知道八公山内的战斗如何了。”
“大人不必忧心,祁阳、余煦两位指挥都是才能出众之辈,加上山林中又有着四千大军,对付林冲区区两千人,应当不难。”
“可是据斥候所说,林冲昨日就进山了,就算这片山再大,一日时间也该分出胜负来了吧,但从昨日到今天,没有一点动静传来,这显然不正常。”
正在胡舜陟思索着其中有什么变故的时候,一个官吏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走了进来。
“这是?”
“回大人,小人在山脚巡查的时候,发现此人鬼鬼祟祟,便将此人擒下,审讯得知,此人竟是余指挥的手下。”
“你,快说!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怎么是这副模样?说!”
看着经略相公怒发冲冠的可怕模样,跪在地上的小兵一边颤抖着,一边将山里发生的战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听完小兵的讲述,胡舜陟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被众人小心扶到椅子上坐下,才恢复了过来。
“余煦这个蠢货!祁阳也是蠢货!两个蠢货!谁让他们冒进的?本官手里还有兵,他们稳扎稳打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哪怕他们被林冲围了,只要伤亡不大,本官照样能遣人将他们救出来!坏我大事!”
胡舜陟坐在椅子上将两人痛骂了一番,随后一脸决绝,
“将本官麾下两千兵马全部投入山中,告诉他们,不必与林冲正面交锋,只要他们藏在山林里,不断袭扰林冲就行。林冲!我让你拿了山也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