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你为何摇头?”
“苏姑娘,实不相瞒。西山上的确有汗血宝马,但常人难以驯服。10匹汗血宝马谈何容易。”
谷玉忽然从内堂走出,说道:“这事交给我吧。我对马有种与生俱来的亲近,主要是驯服马群中的首领,其他马匹自然就会主动跟随。”
喜来急忙说道:“娘子,你疯了,西山训马那是西辽勇士的最佳认证方式。一旦训马成功,便可直接入伍,升迁的也快,但那都是用命换来的。”
宇文勇脑袋“嗡”的一下,问道:“这么玄乎的吗?”
“没错,我是个生意人,深知风险与收益对等。那些的确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但性子十分烈,几乎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地步。西山四周三面悬崖,那些宝马一旦不认定你,就有可能直接跳崖。”
宇文勇一脸惊讶:“这么危险?”
“你可知晓,但凡驯服了一匹汗血宝马,就可以直接参军领取俸禄,而且有了西辽勇士的加持,在军队里那都混的不错。西辽军中甚至一度有‘西山马帮’的小圈子。兵马大元帅塔隆就是西山马帮出身,他的最好记录也就三次驯服西山烈马。”
宇文勇怒道:“汐沅,咱们回家,这病不治也罢。”
苏浅柠看着宇文勇满脸紧张,心里乐开了花,说道:“勇哥,这毒必须得解。要不然咱们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还有,万一咱们成功了,还可以带走几匹良驹以备不时需。”
“话虽如此,那可是要命的。”
“咱们人多,轮番尝试,我就不信还搞不定几匹烈马。”
谷玉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有困难我必须挺身而出。”
喜来心里有些不悦,但见妻子去意已决也只能默默支持。
三日之后,苏浅柠放了一羽信鸽。须臾,黑衣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