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今天的硬仗有所准备,他早上特地吃了些口味较重的食物。
诸如大蒜一类的……
吃的他脸苦巴巴的之后才拎着只纸袋,接近日上三竿时才一步三晃的来到办公楼。
不出他所料,在他推开办公楼大厅的大门时,一声冷哼就传了出来。
“若木是吧,还真是让我恭候多时了。”
大厅中,除了一位黑发中掺杂着些许灰白的中年男子外,没有任何人。
中年男子不怒自威,粗重且蜿蜒的眉毛极其有辨识度,胸前密密麻麻的挂着勋章,配合室内的灯光晃得他有点眼晕。
“这不是格莱布·维诺格拉多夫先生嘛,久仰久仰,您的到来真是让此处蓬荜生辉……”
“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仰慕我的。”男子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又是一声冷哼。
“呃……”若木有点卡壳。
这中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按照正常的社交礼节不应该是先商业互吹一番么?
他先客套的夸一下自己年少有为,自己再称赞一下他多年的赫赫功绩。
还有,他明明把人都遣出去了,谁给他上的茶?
总不能是看守档案室的那两位爷吧?那可是除了令牌谁都不认。
“还真是和阿蕾奇诺一样的虚伪。难怪她放心把手底下的势力交给你。也别搜刮你肚子里那点墨水糊弄我了。”
男子的眼中闪过些轻蔑的笑意,“上司这个点才到,下属更是不知所踪,你就是这么管理的?干脆就地散摊子算了。”
“部长大人,我觉得你也许比我更清楚我的属下去了哪里。就好比这茶杯,明明是初次来访,倒是比我都清楚放在哪。”
早就预料到今天有场硬仗,又做了充足准备的他自然也不可能被人打了左脸还贴心的把右脸凑上去、
他又不是抖M。
若木带着些揶揄说着走近,顺道瞟了眼桌上的茶杯。
还好只是白水,他可以稍微没那么心痛。
……幸好昨天藏的彻底。
这人但凡能从他这里顺走一片茶叶,他都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哪怕是公费采买的员工下午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