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认识以来就没见过师父有过愤怒情绪的蝶安奈拉看着他火速的跃入了一道用于传送的门扉,没多久又去而复返。
“师父,你去干嘛了?”
“当个举报党,给璃月总务司去了封举报信。”
“啊?”
“蝶安奈拉·雪奈茨芙娜。”
听到若木如此郑重的称呼自己,蝶安奈拉迅速的摆正了神色,站的笔直。
“任务取消。”
“师父……”
看着欲言又止的蝶安奈拉,若木摆了摆手,“第一点,参与这种事的人向来穷凶极恶,即使只是前期的探查也将充满风险,你作为公馆明面上的负责人,要对其他孩子的安全考虑、负责。”
“其次……”他朝着枫丹廷最高处的沫芒宫看去,“国内有一瓶算一瓶,只要出现都算是我们的失职,但国外,在枫丹没有拿出相应的态度前,我们不需要为他人的不作为或是失职承担任何后果与风险,”
他说着,伸手拽过蝶安奈拉,一支闪烁着诡异寒芒的箭矢擦着少女的脸颊而过,带起的劲风削断了她的一缕发丝。
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在身后发动偷袭的那人瞬间被若隐若现的锁链捆了个严实,拖到了若木面前。
锁链传递的情绪中,被捆的严实的那人自尽的想法被敏锐的捕捉到,若木的眼睛微微眯起,原本还算圆润的锁链边缘顿时生出尖刺深深的刺入男人的皮肉,剥夺了他所有的行动能力。
若木伸手提起已经变成血人的刺客,“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她而来?”
被施加难以忍受的剧痛,被剥夺行动能力的男人此时无比希望自己可以昏厥过去,只是如今的他连失去意识都是一种奢求。
见到男人闭口不答,若木的手指微动,末端带着尖刺的锁链直直刺入男人的后脑,随着一声脆响,尖刺深深地嵌入其中。
没多久后,若木将失去生命的男人像是堆垃圾一般丢在地上,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枚与德米特里匹配的通讯器,果不其然,在发出消息后毫无回应。
他看向蝶安奈拉,眼里燃烧着名为愤怒的火焰,脸上却带着几分苦笑,“最后,也是我们都要学会的一点……”
“无需心慈手软,只需要将潜在风险尽数排除即可。”
小主,
……
罗莎琳抬头瞟了一眼面前展开的裂隙和其中走出的两人,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调笑。
“我还以为贪玩的孩子要等到天色大暗才舍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