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布也许可以不在意旁人的言语,但对于坐在上首之位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他也不得不在心中掂量一番。
“统括官大人,今日的冒昧来访确实是我唐突了,只是……”
他如今不得不来,那无法无天的小子还未彻底得势就能把他家搞的鸡犬不宁,一旦得势,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小主,
他带着几分期许的看向普契涅拉,希望私下派人通知他此次会议地点与时间的人能够出言帮衬一二,只是普契涅拉此时无比的平静,眼睛中只有一闪而逝失望的情绪。
这种情绪他们私下会面时格莱布也见过不少,只是曾经是对于旁人,而其中的意思他无比的明白。
不中用了。
此刻被仇恨与愤怒淹没的理智终于暂且回归,他妄图想为自己申辩一番。
“此人无论是对至冬国还是对女皇陛下的态度与忠诚都未必纯粹,又太过跋扈嗜杀,统括官大人您是否再考察他一段时日?”
“哈哈哈……”
会议室内突然出现了一阵狂妄的笑声,像是声音的主人听到了世间最搞笑的笑话,
“格莱布啊,格莱布,该说你是年龄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吗?”
斯卡拉姆齐语气中满是嘲讽与鄙夷,“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谁的目的单纯,谁又称得上纯粹,你以为挑选执行官是在挑什么?道德卫士还是模范标兵?拿着这话来这里大放厥词当你私心的遮羞布,你在侮辱我们?”
屋内的其他人此刻也神色各异,虽说斯卡拉姆齐说的是事实,但未免太过直白。
这稻妻被挖来的人偶性情乖戾嘴巴又毒固然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常识,但今天他的攻击力似乎格外的高,攻击欲望也格外的强。
从进屋到现在,他一直都在输出。
桑多涅撑着下巴看向斯卡拉姆齐,眼睛中带了些探究。
人偶也会有生理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