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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前面那位戴帽子的小哥。”
明显穿着不合时宜的短裤走在街上的少年听到声音,带着些疑惑与探究的回过头。
余光瞥了瞥周边已经没多少灯光亮起的建筑,带着想看看究竟是哪个社畜加班到这个点还有精力在街头搭讪的想法,看向了朝着他跑过来的人,
“啊,可算碰到人了,哥们,你知道这个地址吗?”
亮紫色的眸子看着相当自来熟的少年递过来的纸张,又抬眼看了看他那明显区别于至冬人的面貌与发饰,“须弥来的?”
少年点了点头,“我叫塞索斯,来这边务工的,哥们你呢?”
随后在面前的人还未答复时,塞索斯上下打量了一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后,又连珠炮的接了下下一句,“哥们,你穿这不冷吗?”
仍旧是还未来得及答复,下一句又接踵而来,“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啊?我这边还有套衣服,你不嫌弃的话先穿着?这冰天雪地的冻坏了怎么办?”
“……”
亮紫色的眸子看着被递过来的衣服,看着朝着发出善意面带笑容的塞索斯,他选择性的无视了其他的问题,伸出手指向某栋楼,“你要找的地方往那边走。”
随后将招聘的传单放在了塞索斯伸出手递过来他没有去接的衣服上,转身离开。
与平日间散步时的脚步不同,步伐明显加快了不少。
……
当天用完晚餐后,若木将蝶安奈拉送回海只岛,他则在又在法布蒂公馆住了段时间。
一来想看看赤目悠介对新环境的适应性如何,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尽快完成菲米尼构思的空对地轰炸装置。
该怎么说呢,他刻在骨子里的火力不足恐惧症自从被御影炉心勾起后,就再也没法遏制。
老话说的好啊,技多不压身,弹药多了睡觉都能比平时睡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