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真是个人自由被剥夺的至暗时刻啊。”
人群中不少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法案表达的强烈不满,一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他们认为自己的权益受到了严重侵犯,生活质量将大打折扣,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一些人甚至要组团去西风骑士团要个说法,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解决方案。
而另外一些人应当是有着内部消息,早早的做足了准备,甚至打算为此“小小”的大赚一笔。
人群之中,除了那些心怀鬼胎、各有所图的人,或者是为了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而面露喜色的人之外,还有一些例外的存在。他们的喜悦显得更加纯粹和真实。
就像那位拥有猫耳的少女,她轻轻抖动着头顶的尖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蒙德的酒业就这样完蛋了?
她一生的追求竟然如此轻易地实现了?
从此以后,大街上再也看不到那些醉倒在地、散发着浓烈酒臭味的酒鬼大人了?
天哪,她不是在做做梦吧?
难道是风神终于听到了她每日虔诚的祈祷,显灵了吗?
禁酒令出了,好日子就来了。
捂着嘴巴以此来掩盖她嘴角压不下去的笑意的少女显然不知道,在她身边,那名脸色极其难看,像是人生中的乐趣被瞬间全部夺走的吟游诗人就是她心中所念的风神。
好消息,距离禁令的真正实施还有三天。
坏消息,他完全没钱,屯不起酒水。
即使屯的起,对他漫长的生命与深不见底的酒量来说。
酒,屯多少都是远远不够,永远不够的。
“嘿,兄弟,贷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