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塞索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在说出你大胆的想法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诶,为什么?”若木挑了挑眉,“总得分个先来后到吧。你让我憋着话不说,没准我可是会在答案上搪塞你的。”
“不为什么。”塞索斯满脸平静,“因为直觉、”
直觉告诉他,这人大胆的想法和他有关,而且会是那种他听完都要忍不住动手的程度。
“还真是敏感的小狼崽,好吧,好吧,你问。”
“我一直都好奇,是谁教的你文化课,敏感是能用在这的吗?”塞索斯脑门上的青筋蹦了蹦。
“我语文是……”
看着要张嘴回答他这个问题的若木,马上喊停,“问题不是这个!你不用回答!”
“哦。”
若木兴致缺缺的应了一声,差一点他就能把他语文是音乐老师教的这件事抖出去了。
当真是生活不易,老师跨系。
他小学作为班主任的语文老师毕业于声乐专业,这事那老师捂到了他们那一届学生毕业都没吐出哪怕一个字,更没在他们面前哼过一句歌,就是怕家长知道消息去学校闹事。
真相还是很久后他才发现,他就说那老师怎么能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骂起人来还能押韵的。
顺道还能再逗一逗塞索斯,可惜了。
“你到底怎么说服蒙德搞出禁酒令的?”
塞索斯怎么都想不明白,按照蒙德人对酒的狂热,禁酒令是怎么可能被推出来的。
用缄默之殿曾经来过蒙德的同伴的话说,蒙德人基本属于是:
小杯抿,大杯喝,下班立马上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