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事昂着头,神气十足。
放眼整个青阳县,论菜色,他们如意酒楼说第二,就没人敢自称第一。
可惜树大招风。
这些年没少被同行嫉妒,下毒、栽赃的手段他见多了。
孙管事余光扫过陈婆子。
他们如意酒楼不会,更不屑于使用瘟鸡,这件事,相信县令大人一定会还如意酒楼一个清白。
“县令大人,同一桌吃饭,若是食用瘟鸡,绝不会仅有一人得病,其他人无恙的道理。” 孙管事目不斜视,“我们如意酒楼行得正坐得端,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们。”
“这话是没错,咋就只有陈掌柜出了事,会不会是搞错了?”
“说不定回家吃了别的鸡肉,出事了又赖上如意酒楼。”
打铁的汉子身材都比平常人健壮,五个人站成一排特别唬人,怎么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事实摆在眼前,不由人不信。
“我呸,我们陈家铁匠铺经营数代,不至于为了讹银子,命都不要!” 陈婆子双眼通红,手紧紧攥着白布。
铁匠铺靠手艺吃饭,陈家铁匠铺价格实在,青阳县无人不知,每年春秋时候铁匠铺里叮叮当当声不停,生意极好。
好像不至于为了讹人赔上性命。
围观的百姓一时不知道该支持谁。
汪县令深吸了口气,要想查明真相,眼下只剩下一个办法。
请仵作验尸。
“严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