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最后是被花父花母带走的,他挣扎着不愿回去,一直喊着要跟她走,哭的撕心裂肺,最后花父给了他一巴掌,冷声厉喝:“清醒点。”
说完便让人把他拖回去。
直到花漪被强行带回,花父才理着方才匆忙跑来而凌乱的发丝,神色严肃的看向青棠。
青棠向他行了个礼。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我只问你一句,若是我与漪儿母亲都不介意,你愿不愿意娶他。”一向高傲尊贵的花父为了孩子敛下脸面亲自向她询问。
青棠说,“抱歉。”,花夫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青棠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默默待在原地许久,垂着的双眸疲惫的抬不起来。
“话说,他都对你这般深情,你为何不直接收了他。”容槐双手抱肩,吊儿郎当地问。
青棠看也没看她,转身就走。
她身体有些发热,脑袋晕晕沉沉,喉咙不舒服,从外到内,满是疲惫,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什么事也不想管。
但,容槐却以为她故意无视她,当场脸色便黑了下来,快步走近,一把攥着她的肩膀,将她逼停在原地,“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她声音阴沉,眸内一片森寒。
青棠抬头,一双眼清明薄淡,轻声问:“你是要打架吗?还是生活过的不如意,来我这里找存在感。”
虽然青棠外表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心里却在憋着一股气,被人拿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她苍白的面容下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厌倦和冰冷,唇上毫无气色,两颊却又因为发热生起一丝潮红,红与白的碰撞却生出一丝令人心痒的旖旎。
容槐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她的面容,心竟漏了半拍。
她苍白的唇还在开开合合,似引诱着人探索一般。
她倏地移开目光,却又不知道能看着哪里,最后又重新看向她的眼睛,那双清泠不染尘欲的双眸将她心中不知名的火浇灭。
“你若是想找那人寻乐,烦请找别人,我不奉陪。”
“还有,你若是单纯的爱玩,就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