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是一个分布式数据采集系统。每台智能手表都成为一个数据节点，秘密记录周围的信号环境。这些数据汇总后，就能精确定位干扰源。

同时，林默还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主动降低产品性能，看似向对手示弱。

"这太冒险了！"张明反对，"会影响我们的市场份额。"

"短期内是会受影响。"林默说，"但等收集够证据，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一周后，数据分析结果出炉。那些异常信号的特征非常明显，完全符合定向干扰的特点。

"够了！"林默说，"通知法务部，准备起诉。"

但意外发生了。就在准备起诉的前一天，所有干扰信号突然消失。相关基站也被迅速拆除，一切痕迹都被抹去。

"该死！"张明懊恼地说，"让他们跑了！"

林默却胸有成竹："不，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原来，那些被记录的数据只是诱饵。真正的证据早就通过另一个秘密渠道保存下来。对手自以为聪明地毁灭证据，反而坐实了自己的罪行。

"还有更精彩的。"林默打开一个加密文件，"看看这个。"

文件显示，那些基站不只是发射干扰信号，还在秘密收集用户数据。这已经涉及到严重的隐私侵犯。

"这下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陈芸说。

新闻发布会上，林默公布了所有证据。现场播放的监控视频，清晰记录了基站的安装和拆除过程。更关键的是，一份内部邮件证实这是星云科技高层批准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