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大师!”
昙曜的脚步一顿,这个声音好生熟悉。
“昙曜大师。”
朝颜走上前对昙曜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昙曜亦回了一礼。
跟在后面的道俊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默念她不是我妹妹,我不认识她。
昙曜对着身边的国师说了几句,国师先行离开。
“施主,何事?”
朝颜弯起嘴角,目光炯炯的看着昙曜。“我是想问大师,译经大会何时何日在何处举办?”
“三日后,安祁山寺。”
“嗯~安祁山寺这两日可能拜访?”
“安祁山寺每日都会对香客开放。”
“好。”
一时无话,朝颜很想拉着昙曜说几句,但是看着昙曜的脸怎么也想不出话题。
昙曜见道俊上前,对着道俊行了一礼。
“施主,不知故人可还安好?”
道俊有些错愕的往身后看了看,指指自己,“你在问我?”
昙曜点点头,“正是。”
“如贫僧未记错,贫僧的师弟几年前跟着故人还了俗。”
朝颜的眼睛亮了亮,昙曜还记得她,太好了。
道俊正想回答,被朝颜抢了先。
“阿兄一切都好,他很挂念大师。”
道俊又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杜朝颜,你看看你那不值钱的笑。
“阿兄?”昙曜眼眸转了转,一片了然。
“正是,听闻我阿兄曾在北凉当了五年的僧人,今日大师问起,想必就是我阿兄常提起的师兄吧。”
昙曜嘴角不可察的弯起,“施主竟是他的胞妹,难怪与他颇为相似。”
朝颜灵机一动,凑到昙曜身边说:“因家中不允,阿兄私下托我给大师带了封信,不若明日我送去安祁山寺给大师?”
“好。”
回到别院,朝颜就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临时抱佛脚杜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