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王抽出侍卫的剑就要刺向太子,被一旁的太监急忙抱住。
“王上,息怒啊,太子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
“息怒?息什么怒?”北凉王怒目圆睁,“你平日斗鸡摸狗,吾便不说什么,但如今你竟做出这般肮脏事,吾岂能容你!”
“父王,儿臣什么都没做,是姑母,是姑母教儿臣下的药。”太子慌乱的口不择言,指向一旁的沮渠素爱。
沮渠素爱连忙跪下叫冤,“王兄,不是我,太子冤枉我。”
“父王,就是姑母指使,儿臣断不敢惹此祸事啊~”太子趴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模糊。
又是一人快步从门外跑进殿内,手中提着一药箱,他的到来打破了一室僵局。
“臣来迟,望王上、王后恕罪。”
王后退到一旁,“快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
道俊将朝颜放平躺下,担忧的看着朝颜又烫又红的脸,不是说吃了解药吗?怎么症状看起来越来越严重。
李太医把着脉,眉头越皱越深。复又跪在地上,“不知可有郡主今日食用过的器物?”
“来人,去取来,快!”北凉王命令道。
道俊冷冰冰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太子:“取器物哪有问人快。”
说着,他抽出侍卫的剑抵在太子的脖子上,“说,你下了什么药?”
太子浑身颤抖如筛,“我...我...我不知道,是姑母给我的,说可以让颜颜妹妹昏睡,与我...”
要不是旁边有人拉着,道俊的剑已经斩断了太子的头颅。
道俊又瞪向沮渠素爱,“你说!下得什么毒?把解药交出来。”
沮渠素爱大笑几声,装傻充愣,“解药?什么解药?我什么都没做,我哪来的解药?”
“你!”道俊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直接砍死这两个人。
太监将朝颜桌上的器具全拿了过来,李太医拿起一个个闻了闻,越闻越吃惊。
“不好,这酒里除了迷药,还有一梦芳华。”
道俊不解,“什么是一梦芳华?”
李太医弯腰恭敬的说,“是一种烈性很强的春药,无药可解,除非与人...如不能,则会浑身发烫,血亏而亡。”
太医刚说完,道俊又是一脚踹到太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