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们师兄弟们几个晚上的轮番探讨,总算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
外界关于住持喜欢男子的说法都是谣传!住持和郡主确实好事将近!
朝颜看到又一个年轻僧人躲进角落,忍不住调侃:
“也不知你我谁才是洪水猛兽,寺院中的人总是要躲着我们。”
昙曜轻笑一下,嘴角勾起的说道:“应该是怕我随机抽查他们课业吧。”
“啊?”朝颜惊讶的转头看向昙曜,“你还爱做这种事?”
昙曜笑而不语,继续向前走。
等两人回到院中时,院中的石凳上正背对他们坐着一人。
那人背部挺直,衣衫泥泞,皮肤晒得蜡黄,远看竟分不出他的脖子和衣领的分界线。
他听见脚步声后转过头看向两人,瞳孔瞬间放大,急急的从石凳上站起身来,大步走到两人面前,眼睛紧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双手。
“你...你...你们!”
昙曜和朝颜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师兄,我与颜颜两情相悦,已决定共伴余生。”
法进的嘴巴张成一个圆,看着昙曜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揍上去,再看看一旁笑靥如花的朝颜,更是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
“师弟,我才走了几年,你怎么就自甘堕落,走上歪路了呢。”
朝颜有些不满,怎么,和自己在一起就是走歪路了?
昙曜的笑僵在脸上,“师兄,慎言。”
法进不忍直视的摆摆手,“你别叫我师兄,你如今这样的作为,还如何静心修习,你简直是...”
朝颜见昙曜的脸色不佳,恼怒的瞪向法进。
“法进师兄,不论是戒律、还是律法均未规定僧人不可成亲,且如今北凉境内成亲的僧人那么多,你又何必这么羞辱昙曜!”
法进鄙夷的看了朝颜一眼,“施主,贫僧并非你的师兄,我正在规劝自己的师弟,施主还是快些回家去吧,切莫污了我寺院清誉。”
“师兄,你如何指责我都行,不可对颜颜不敬。”
昙曜将朝颜拉到身后,眼神坚毅的看向法进。
“你!昙曜,你是将师父的教诲全抛之脑后了么?”法进指着昙曜,大声喊道。
朝颜从昙曜身后探出身子,“师父其实出家后也和女子有过纠葛的,年轻的时候。”
两人皆皱着眉头困惑的看向朝颜,朝颜一脸认真的对昙曜说:“这点我向师父求证过,他亲口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