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不解地看着朝颜,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
“师兄留步。”
若因快步走上前抓住昙曜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说道:
“听闻师兄将去魏国京师,贫尼有些话想与师兄说。”
昙曜眉头微皱,不着边际地拉回自己的衣袖,
“有何事大可在此说。”
若因环顾众人一圈,小声说道:“这里人太多,可否请师兄移步庵内?”
“无妨,就在此说吧。”
被昙曜拒绝的若因并未就此放弃,继续说道:
“师兄,我知你在寻找之物的下落。”
昙曜眸中闪过惊喜,复又纠结的看向朝颜。朝颜懒得理这两人,冷漠地别过脸。
“来人!”
“属下在。”一黑甲军走上前。
“你好生跟着昙曜大师,记下他们今日都说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明日誊抄一份张贴在尼姑庵前,再让人刻在碑上,就摆在~”
朝颜举着食指在四周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卢统的身后,
“对,就那。务必让每个来这的人都能看见。”
“是。”
黑甲军立马上前两步守在昙曜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耳朵高高竖起。
若因羞红了脸,低头拉了拉昙曜的衣袖。
“师兄,这...”
朝颜翻了个白眼,还拉是吧?
她掏出腰间的匕首,走上前将昙曜的衣袖从肩膀处割下,塞到若因手中。
“来,给你拽个够,睡觉更衣都带着。要是不够,就让你亲爱的师兄脱下来,整件都给你。”
朝颜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蹦出,眼睛冒火地盯着昙曜。
昙曜宠溺的看着朝颜,握住她的手将匕首塞入刀鞘。
“手上还有伤,暂时不要用力抓握。”
又对身旁的若因说道:
“师弟还是在这说吧,免得引人误会。”
单凭昙曜方才的作为,若因已知二人关系不一般,但那又如何,好不容易才见到昙曜,她必须把握机会。
“师兄所寻之物,贫尼已找到,还请师兄在此稍候片刻,贫尼去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