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家的长子,名唤道生。”南安公主眼含深意的望着昙曜。
昙曜双手合十对道生行礼,“道生施主。”
“叫什么施主,直接叫道生即可。”南安公主不满地说道,“曜师,你就当这几个竖子都是自家人,别施主施主的叫了。”
“这...如何好意思。”
昙曜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低头看向南安公主。
“曜师,你就听我夫人的吧。”阳平王插嘴,“夫人,曜师与道生几人都相识,唯有凤皇未见过。”
南安公主嗔怒地甩了下帕子,“哎呀,瞧我,一见到曜师就激动了,忘记他是随你们一路回来的。”
“来,凤皇。”南安公主对凤皇招招手。
“曜师,这是我的二子,名唤凤皇。”
昙曜其实昨日已见过凤皇,但他不便开口说起此事,故如常般对凤皇行礼。
凤皇则拱起道家行礼的手势,“无量寿福。”
道俊在几人身后不停地给身旁的朝颜递眼神,‘妹妹,你可知这唱的哪一出?’
朝颜摊手,‘我也不知道。’
‘早知要来的人是他,也不用我清早起来沐浴更衣焚香了。’道俊耷拉着脸,瘪着嘴抱怨。
直到晚宴开席,朝颜也没找到机会与昙曜说一句话。
整个下午,南安公主一直‘霸占’着昙曜,将他的生辰八字、喜好、来历等等八卦了个遍。
若是旁人,昙曜早已找了个借口趁机开溜,可她是朝颜的娘,也算是他未来的岳母,他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的。
“来,曜师,我知你不饮酒,故备下些新茶,你可尝尝是否合意。”阳平王端起酒杯,敬向身旁的昙曜。
昙曜回敬,抿下一口。
“入口清新,好茶。”
“难得啊,老夫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能这么团圆,来,大家都敞开了吃。”
阳平王豪气地扬手,情绪激动之下竟当众落下两滴泪。
当真是酒未醉人,人自醉。
余下的几人五味杂陈,脑瓜子想得都要炸开了,也不明白家中二老为何这般激动。
南安公主帮阳平王揩去眼角的泪水,“老爷,孩子们都在呢,别让他们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