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公主一听这话越发愤怒,眼泪也止不住地掉。
“她做错了什么?她日日被你的黑甲军关押着能做错什么?”
“她不过是被你逼得得了离魂症罢了!”
阳平王大惊,“这话可不能乱说,前几日都好好的,怎么…”
他看向一旁伺候的青悦,“青悦,你说说到底出了何事?”
青悦弯了弯身子:“老爷,早些时候严太医来看过,确实是离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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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青悦将朝颜这几日奇怪的举动一五一十地全告知给阳平王。
阳平王听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风儿,你莫急,搞不好是这丫头做戏给我们看。”
“做戏做戏,你练兵练得满脑子都是做戏了么?那是我们的女儿,她被你关了三个月了,还不够吗?”
“她要见昙曜就让她去见,你何至于逼疯她!”
阳平王委屈地承受南安公主的连番暴击,他感觉此时说什么都是错,决定先用缓兵之计。
“夫人,我今夜不回军营了,就陪你在府中看看颜颜的病况。”
南安公主转过身瞪着阳平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杜超,我就问你一句,黑甲军你撤不撤?”
“颜颜不能见昙曜。”
“青悦,送王爷去别院。”
“风儿~”阳平王无奈地轻唤。
青悦看了看南安公主,为难地走上前,“王爷,别院已让人收拾好。”
及至子时末,朝颜的房门再次打开,她双眼无神地走出房门,爬着院墙翻了出去,走到隔壁院中。
跟在她身后的黑甲军对视一眼,一人急忙去叫阳平王和南安公主,剩下的人则继续跟在朝颜身后。
朝颜站在道生卧室窗前重重敲响门窗,只听“咔嚓”一声,道生拉开窗户站在朝颜面前,朝颜身后的黑甲军连忙比了个“嘘”的手势。
朝颜对道生挥挥手,示意道生走出来。
等阳平王和南安公主赶到时,只见月色之下,道生被朝颜强拉着在院中不断旋转舞蹈,滑稽又无奈。
黑甲军则垂着头守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看,真的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