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姐每日都只在溪边钓鱼。”
“知道了,退下吧。”
“是。”
“等等,把这鱼带去小厨房,明日给王妃做鱼汤。”
“是。”
南安公主插上门栓,转身替阳平王脱去外衣。
“老爷你看,颜颜还是被关的太久了,这一出府心情也舒畅不少,也未做什么不妥之事,不过是钓鱼罢了。”
“老夫哪是担心这些,昙曜是守礼之人,他既然答应了老夫不会私见颜颜,自然会说到做到。”阳平王笑着解释。
“只是,过些时日周边几个小国要来京朝贡,高丽更是带来他们的公主进献陛下,风儿,我可不想把颜颜送去高丽和亲。”
南安公主放下衣袍微微一笑,“颜颜闹了那一遭,到时便以颜颜生病为由推了便是,反正有严太医作证。”
此话一出,二人皆怔在原地。
“夫人刚刚说什么?”
南安公主也意识到不对,“颜颜一直待在府中,应不会知道高丽之事才对,你我先前也未说过此事。”
阳平王虽见识过朝颜在灭凉之战中的胆谋,但确实如南安公主所言,朝颜一直在府中,她怎么可能知道高丽的事情。
“想来是你我多虑了。”南安公主安慰道。
翌日,朝颜握着鱼竿再次出现在老位置,一个凳子,一根鱼竿,一坐便是一整天。
“絮絮,这次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呀?”
絮絮对着朝颜的背影弯了弯身子,“奴婢并未做什么,不敢邀赏。”
“胡说,若非你给我打配合,我如今还在府里困着呢,说吧,想求什么?”
“奴婢只希望能永远伺候在主子身边。”
鱼竿浮动,朝颜用力一把拉起,好大的一条鲤鱼。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还是求些什么实际的吧,我听说你娘家兄弟也要娶亲了,闲时带着我的书信去得福酒楼取三百两银子,再去首饰铺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