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被人戳穿私心的一面,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见你无事也安心了,贫僧先行告退。”
“啊~”朝颜尖叫一声,随之而来响起阵阵扑水声,昙曜转身见池边已没有人影,快步地冲上前。
“颜颜,颜颜?”
不想脚下一滑,他整个人被朝颜直直拉入水中,嘴唇也被面前之人堵住。他的双手举止半空,既不敢收紧也不敢垂下。
许是因为水太热,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异常灼热,他的心更是蹦蹦跳得极快,他想要更多,可理性告诉他不可以再继续。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已漂浮在池水之中,其间还夹杂着片缕粉纱。
“颜颜~”昙曜在朝颜耳边喘着粗气。
“嗯?”朝颜意乱情迷地轻喃。
“我...”
朝颜捧住昙曜的脸颊,俯下身堵住昙曜剩下的话。
“忘记所有,此刻你只属于我。”
池水四溅,连池边的贵妃榻也溅上点点温热。
感觉到池水变凉,两人这才相拥躺在榻上。
昙曜紧紧搂住怀中的娇柔,心底又是自责又是满足,他又对阳平王食言了,但凡与朝颜有关,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曜,白日那人如何了?”
朝颜躺在昙曜的臂弯里,手指随意地在昙曜的胸前画圈。
“尚在调查中。”
“他当真骗了那女子?”
“嗯,虽西域的佛法中确有主张男女双修法的教派,但白日之人家中已有妻室,而且他还留连烟花之所。”
“哦~原来是这样啊。”朝颜故意拖长尾音,她知道昙曜并未将此事全部告知于她。
“给我送信的是你的人吗?”昙曜低下头不置可否地盯着朝颜。
“什么信?情书吗?”朝颜眨巴几下眼睛,故作糊涂的问。
“那人出入烟花之地的信。”
“你今晚留下来陪我,我就告诉你。”
昙曜哑然失笑,“我等下还是得回去,太子殿下在宜州。”
“他也来了?”朝颜愣了会,“他来宜州作甚?”
“颜颜,想必你也知道寺院私藏商人钱地之事吧?”
“啊?还有此事?”
昙曜忍不住在朝颜头上扣了下,“你的演技是越发浮夸了,前些时日装傻还未演够?”
朝颜扑哧一下躲进昙曜的怀中爆笑,“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万一我是真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