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
朝颜捕捉到沮渠氏挑衅的目光,无所畏惧地走上前带着沮渠氏向后院走去。
没走几步,沮渠氏便屏退身旁的宫女,将朝颜叫进一处空房内。
“东西呢。”
她的声音全然没了方才在魏帝面前的娇柔,转眼间像是换了个人。
朝颜转过身,装傻地反问:
“什么东西?”
“你别给我装傻,不就是你引我来这的吗?”
“不,我只是想问你,你要的是你通敌叛国的证据,还是一封普通的家书?”
沮渠氏的眸中霎时凶光蹦出,“当然是本宫的家书。”
朝颜摊了摊手,“那没有,我只有你背叛魏国的证据。”
“哼,你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吧,不过是为了诳我。”
“若是没有的话,你为何会来这?”朝颜嘲笑地反问。
沮渠氏的眼前浮现起前两日寝殿突然出现的家书,那封家书是她写给舅父—高丽国王的。
她偶然从魏帝口中得知朝颜是魏国兵器的背后设计人,也是挑起两国之战的导火索,国破家亡,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杜朝颜,你到底想做什么?”
沮渠氏忽的大声笑起来,“不对,我应该问你能做什么,此处可是你阳平王府,你要是加害本宫,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吗?今日是你大兄大喜之日,见血可不吉利哦。”
“我压根就没想今日杀你,将来要杀你的人是魏帝,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说什么?”
“怀什。”朝颜向身后呼喊一声。
怀什从天而降,一掌劈在沮渠氏的脖子后。
朝颜蹲下身看着倒在地上的沮渠氏,嘴角浮起冷笑。
“阿彩,进来吧。”
身着宫女服饰的阿彩推门而入,仔细看去,阿彩的眉眼倒与沮渠氏有几分相似。
“阿彩,委屈你几日,到时我会派人将你换出来。”
阿彩对朝颜行了一礼,转身褪去沮渠氏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