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时间,原本是打算让丫鬟喂白慕晨的。但孩子坚持自己吃,便是随他去了,只是这次白慕晨不再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吃饭,而是跟白澜若一起。
桌上的所有菜品弦思都细细查验过有无被下毒,白澜若见状心情松快了些。有了弦思在,以后就不用担心祸从口入了。
正吃着,门房来通报说陈家少将军来找白澜若,下人已经将其请到正厅了。
白澜若嘱咐白慕晨好好吃饭,说着放下饭碗便朝正厅去了。白慕晨见白澜若急急地走了,也放下了碗筷。
因着昨天早就摔晕了,白慕晨并不知道是陈思言救的大家。他现下只觉得这个人好生可恨,自己第一次跟家人一起用饭,人就被这个叫陈思言的喊走了,从此心里暗暗记恨上了。
另一边白澜若走到正厅,见陈思言呆站着手中端着一个锦盒。陈思言生的高大,肩膀也宽厚,脸上棱角分明又有小麦色皮肤的加持,虽是十六岁的年纪,看着却像成人般可靠。
见白澜若款款而来,陈思言显得有些局促。他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白澜若,后者接过锦盒打开盖子,只见里头躺着一沓银票。
白澜若旋即喜上眉梢,陈思言低头将白澜若的神情尽收眼底。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涌上脑门,白澜若抬头道了一声谢。
若陈思言肤色白一些,白澜若定是能看到陈思言脸上已经爬上一抹绯红,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处。
陈思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夜我与几名将士做了伪装去西山抓那独眼山匪。只是去到那时那独眼山匪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银票也都在旁边放着。”
白澜若不愿去想其中缘由,如今山匪尽数落网,银票也追回了,其他的事情她不关心。白澜若再次跟陈思言道谢后便将他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