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玉枫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昨天与陈思言在玉门楼喝酒。
白玉枫身子难受得紧坐在床上揉着发昏的脑袋,这时白澜若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弦思。
看见自家妹妹进来白玉枫赶紧拢了拢衣领整理了一下仪容,只是他如今这乱糟糟的鸡窝头是好不了了。
白澜若从弦思手中接过醒酒汤放在桌上,横眉冷对:
“你说说你,不会喝酒还去找人喝,两个人都喝的烂醉还得我去接你们回府。”
白玉枫看着白澜若生气的模样被震慑住了,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才是哥哥,现在他觉得他仿佛是一个正在被姐姐教训的弟弟。
白玉枫揭开汤盅的盖子就吨吨吨地将醒酒汤一饮而尽不敢有分毫怠慢。随后白玉枫小心翼翼地问道:
“昨日我醉了酒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吧?父亲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白澜若白了他一眼,如实答道:
“没有没有,你放心吧。你酒品可比陈家那个好多了。”
闻言白玉枫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凌若找了过来,说是府医来请平安脉了。白澜若见醒酒汤也送到了便先回非晚院中。
回到非晚院,白澜若便看见府医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神色紧绷额头上还挂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