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枫与白澜若迅速上了马车,弦思也跟了过来。三人都上了车后凌若狠狠拍马,两匹拉车得到枣红色骏马嘶鸣一声便飞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在马车上弦思便查看了二人的伤势,白玉枫没什么大碍都是皮肉伤,白澜若却是脱臼了必须要接骨复位。
“小姐您忍着点,我帮您接骨。”
白澜若闻言用没受伤的右手摁住了弦思的肩膀,此时白澜若已经痛得冷汗涔涔,却还是咬着牙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们面完圣再治疗也不迟。”
弦思此时心急如焚,却不得不听白澜若的指令行事。白玉枫向来是个心思活络的,自然知道白澜若这么做的用意,虽然心疼妹妹,但如此才能充分证实沈澈幕的恶行。
吁——
很快马车便到了朝堂外的登闻鼓处,凌若勒停了疾驰的骏马。驻守的侍卫手持长枪上前质问道:
“你们是何人?官家重地岂敢驱车狂奔。”
白澜若在弦思、凌若二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下了马车,白玉枫紧跟其后。白澜若鬓发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早已痛得唇色苍白,看起来好不可怜而白玉枫也是鼻青脸肿的。、
“我是右丞相的嫡女白澜若,今日太子与我庶姐回门,太子想强娶我做太子妃我不愿意便要打我,哥哥为了护我也受了伤,我们来此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