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小姐在休息。”
沈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房门一眼。凌若便会意将房门打开,随后跟着沈月白进入了房间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了。
沈月白径直走到床前,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睡得并不安稳。一双黛眉紧蹙,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唇瓣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着梦话。
沈月白疑惑地看向凌若,凌若赶紧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小姐睡眠一向不好时常会梦魇,弦思开了许多安神的药都没有什么疗效。弦思说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沈月白心下了然,想必是因为花音佳的事情。想到这里沈月白在床边蹲下,耳朵贴近白澜若的唇瓣想听听她说的是什么梦话。
白澜若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扑在沈月白的耳垂上,吹得沈月白的心痒痒的。凌若看见那如皓月一般冷心冷情的阁主,他现在的耳朵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这个场面吓得凌若呼吸都慢了一拍,心想:
阁主是耳朵红了吗?好奇怪从来没见过,不是很确定,再多看一眼!
白澜若低若蚊吟的声音传进沈月白的耳朵里,白澜若说的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不是我,我没有。澈幕哥哥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去死,我要你们都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