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月白带着云川也来到了这个茶楼,之前沈月白吩咐过白澜若与其他男子单独见面就要传个信息,这次也不例外。
二人走进茶楼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沈月白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根本就不像是正经营业的茶楼。云川喊道:
“有人吗?有人吗?”
听到有人呼喊那穿花衣的妇人从后院走了出来不耐烦地说道:
“打烊了打烊了,你们走吧。”
沈月白见状面色冷了下来,凌若传信说白澜若会来这里就一定不会有错,可是这里现在根本就没有白澜若的身影,那么她去了哪里?
沈月白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人已经冲到那妇人跟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语气带上了十分的怒意:
“你把人弄到哪去了?”
那妇人被掐得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艰难地说道:
“什么、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月白将人摔到地上双眸尽是凛冽的杀气,声音更像冰一样冷:
“不说?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云川!”
看到这气势那妇人双腿都在打颤,此事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才对,为什么会有人来寻白澜若呢,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像修罗一般的人物。
云川听到沈月白的话就明白了沈月白的意思,上前抓住那妇人的手腕就抵在了桌案之上,从腰间抽出佩剑手起剑落直接砍掉了那妇人的大拇指。
那妇人吃痛,眼看着自己的手指直接离开了自己的手,鲜血染红了木桌。痛感很快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十指连心那妇人感觉钻心地疼,立刻就哀嚎起来。
“啊啊啊——”
云川依旧死死地摁着妇人的手,威胁道:
“你不说是吧?我接着砍,砍到你说为止!”
那妇人害怕极了,她见过豪横的人,但没见过这种一上来就动真刀真枪的,她相信这两个人真的敢杀了自己,她赶紧招认:
“我错了我错了,人从后门走了,往城北门去了,装在麻袋里扔牛车上被四个汉子拉走了。”
沈月白闻言直接走向妇人出来的那处门口,只见是一处简陋的后院,后门还开着。沈月白扭头朝云川喊道:
“把人控制起来。”
话音刚落沈月白就已经消失在原地沿着后门就朝城北门追去。而云川则是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妇人,妇人十分惶恐早已被吓的尿了裤子,嘴里还不停地吱哇乱叫。
云川直接拿起桌上黑漆麻乌的破抹布塞进了妇人的嘴里,随后押着那妇人直接送去残月阁的暗牢中。
另一边沈月白直接使用轻功在通往城北的道路上疾行,这茶楼本就在人烟稀少的街道,这后门的道路也十分偏僻。很快沈月白便沿路追上了一辆牛车,只见两个男人在前头拉着车,还有两个男人跟在牛车后面目光一直往车上的两个麻袋看。
沈月白见状双脚一点便高高跃起随后稳稳地停在了牛车之上,那四个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呵道:
“喂!你是干什么的!”
沈月白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上手解开了其中一个麻袋,将麻袋扯下便看见凌若紧闭双眼,这下沈月白确定另一个麻袋里面就是白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