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脚扭到了?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白澜若有些不好意思,把脚往后缩了缩。沈月白见白澜若防备的模样有些无奈,沉声哄道:
“乖,让我看看,万一伤到了骨头可不能拖着。”
白澜若闻言有些慌乱,自己可不想当个瘸子,于是费力地将疼痛万分的右脚往前伸了伸。沈月白单膝跪地将白澜若的右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小心翼翼地将鞋袜褪去露出一只雪白的玉足,只是脚踝处此时红了一片还有一些肿胀。
沈月白纤长的手指抚上白澜若的脚踝,一股温热的触感传来白澜若就像触电一般紧绷起了全身的神经。
沈月白仔细地捏着白澜若脚踝的骨节处,疼得白澜若忍不住惊呼一声:
“啊,好痛!”
沈月白很快便收回手,对白澜若说道: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脚。”
说完沈月白将手伸出车帘,对着守在外面的云川说道:
“把药酒给我。”
闻言云川赶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沈月白的掌心,他们做这行的出门在外都会带一些伤药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沈月白打开小瓷瓶的瓶塞,一股混合着药草香和酒味的味道传入白澜若鼻底,沈月白将药酒倒在掌心随后覆上白澜若的脚踝轻柔地按摩着让药酒渗透进皮肤。
药酒刚涂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但是说不清是因为沈月白掌心的温度还是被酒精烧的,几息之间被药酒涂抹的地方就开始微微发热,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的缓解。
白澜若想到自己与哥哥走散他一定急坏了,如今自己这个样子一定是不能自己去找哥哥汇合了,白澜若便下意识地让沈月白帮自己,于是白澜若对沈月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