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人皮面具薄如蝉翼也能完美的贴合在脸部,但是白澜若总感觉像是被湿透的衣料糊在皮肤之上十分难受,白澜若自从多年前从莲清池爬上岸浑身湿透之后就非常讨厌这种湿哒哒黏糊糊的感觉。
沈月白注意到白澜若的小动作抬手抓住了白澜若的手腕,温声说道:
“忍一会,等回府之后再摘下来。”
沈月白说话语气温柔,纤细修长的手指缠绕在白澜若不盈一握的手腕上传来阵阵温热。白澜若莫名地想到在天牢中的那一句心声人皮面具下原本的脸色开始涨红。
白澜若赶紧抽出手将脸别过一边,沈月白的手并没有用力白澜若轻易就挣脱了。沈月白的手掌落了空将五指收回掌心感受着残存的温度,抬眼时便看见白澜若因侧头而正对自己的耳朵微微发红。
沈月白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很快马车便行驶到勤王府前。沈月白先行下车白澜若紧跟其后。
因为昨天刚扭了脚白澜若脚踝处还有些隐隐作痛所以下马车十分小心,沈月白借着身体的遮挡微不可查地扶了白澜若一把。
虽然已经到家门口了,但是沈月白还是怕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毕竟他不近女色的人设不能塌,否则又不知道会有多少让人讨厌的女人贴上来。
而且今天玉门楼闹出的动静不小,如果有人看到白澜若跟自己在一起还一同回了府那么定然会引起猜疑,这就是沈月白不让白澜若在马车上摘下人皮面具的原因。
白澜若平稳地落了地沈月白便直接转身走进了勤王府,白澜若微低着头距离沈月白两步紧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