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刺史来到府门口之后脸上堆砌着笑意十分狗腿地说道:
“不知太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太子殿下莫要怪罪。”
说完益州刺史抬眸打量着沈月白,看见沈月白清隽的容颜之后在心里嘀咕道:
“怎么感觉这太子跟去年年底入京述职的时候不一样呢?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白澜若听到益州刺史的心声浅浅一笑,她真想告诉益州刺史那并不是错觉,如今的太子的确是和去年的太子不是同一个人了,只是这是益州刺史的心里话,白澜若自然是也只能将自己的心里话憋在心里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白澜若投来的目光,益州刺史也抬头望向了白澜若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官精致的小脸,白澜若杏眼含笑唇角弯弯,脸颊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沈月白皱了皱眉往旁边移了一步将身形娇小的白澜若挡了个严严实实,沈月白睥睨着益州刺史语气不悦地说道:
“本殿的未婚妻也是你能直视的?”
益州刺史闻言额头上立刻就冒出了冷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道: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沈月白的手向前伸了伸,指了指益州刺史抱在怀中的印信又招了招手。益州刺史会意双手举过头顶将印信放到沈月白手中。
沈月白收起印信之后揣进了怀中,益州刺史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躬着身一边将人往里面请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