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勤王府门外的侍卫可不像右相府的护院一般会顾及沈澈幕的身份,虽然沈月白不受明帝待见,但本质上和沈澈幕一样都是皇子,况且沈月白还比沈澈幕大上几岁,按照规矩还得是沈澈幕对沈月白这个兄长恭敬些。
勤王府的侍卫的身手比一般的护院要好许多,这不是沈澈幕一个精神状态极差的人可以对抗的,沈澈幕见自己连勤王府的大门都触碰不到便开始扯着嗓子喊道:
“开门,我要见澜若妹妹。澜若妹妹你出来,我知道错了,让我见你一面吧。”
沈澈幕一天没喝水嗓子干哑地厉害,偏沈澈幕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声来生怕在勤王府中的白澜若听不见,沈澈幕的嗓音沙哑每说一句话都感觉喉咙像是被两股力量撕扯着一般疼痛也从喉咙中反出淡淡的血腥味来。
勤王府的侍卫冷着一张脸丝毫不给沈澈幕半分好脸色冷声说道:
“七皇子殿下请不要直呼华安郡主的闺名,华安郡主是王爷的未婚妻,您难道是想要败坏华安郡主名声破坏郡主与王爷的姻缘?”
沈澈幕听见这话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问道:
“华安郡主?什么华安郡主?”
今日圣旨到右相府时已经有许多百姓围观到了,而京城中各处也张贴了明帝册封白澜若为华安郡主的旨意,这一传十传百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更别说是玄武大街上住着的这些贵人了,他们今日大多都在祭祀的现场所以亲眼目睹明帝的决定。
但是沈澈幕被关在柴房一整天知道太阳下山才被放出来,这一路上又心神不宁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公告栏处的告示所以对此一无所知,但是勤王府的侍卫们根本就懒得浪费事实与沈澈幕解释只闭上了嘴面色不善地站在勤王府门前不让沈澈幕靠近半步。
这玄武大街上住着的都是皇亲国戚,他们对朝廷和皇宫的动向都十分上心,特别是在今年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的情况下,这些人府中大多都是养着专门打探消息的探子的,在沈澈幕在勤王府门前叫叫嚷嚷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在沈澈幕察觉不到情况下暗处已经藏匿了许多来打探消息的探子,而林升的野心这么大自然也是在玄武大街这个住满了皇亲国戚的地方安插了探子的。
就在沈澈幕来到勤王府外喊出想要见白澜若的时候林府的探子立马就赶回了林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升,林升在得知沈澈幕的举动后勃然大怒带着几个人便直奔勤王府去。
林升很快便乘着马车来到了勤王府,沈澈幕依旧在勤王府门口喊着要见白澜若,但是勤王府的侍卫完全不给沈澈幕前进半步的机会。
林升还未上前便听见沈澈幕的叫喊声顿时火冒三丈,林升撩开车帘一角便看见沈澈幕被勤王府的侍卫拦在门前,沈澈幕虽然不能前进分毫但是却一直手脚并用地扒拉着侍卫并且还一直叫着白澜若的名字。
林生见此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被沈澈幕给丢尽了,林升没脸下车只冷声吩咐带来的人道:
“快把那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抓回来!”
林升带来的人虽然都是普通下人打扮,但是实际上却是他精心培养的暗卫武功高强,他们得到命令之后快步走上前去将沈澈幕押着走到了林升的马车前,听见林升说沈澈幕丢人现眼他们还不忘用手捂住沈澈幕的嘴不让他再发出声响。
很快沈澈幕便被林升的人塞进了马车里,林升见沈澈幕这不修边幅的模样眉头皱成了川字,林升怒视着沈澈幕低声呵斥道:
“你在勤王府嚷嚷什么?不嫌丢人吗?”
沈澈幕也不甘示弱地瞪着林升眼中翻涌着恨意,只是沈澈幕现在心里只想着要去见白澜若根本就不想跟林升争辩,所以沈澈幕只瞪了林升一眼就转身打算下马车继续在勤王府门前喊白澜若,林升自然不会给沈澈幕这个机会一把拽住了沈澈幕的手臂将他拘在车里冷声吩咐道:
“开车,去七皇子府。”
林升的人闻声而动很快便驱动了马车掉头往七皇子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