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任何一个人跟他的笙笙一样了。

季秋笙是他不能提及的伤痛，一直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他不想再看到跟自己走的近的人跟她一样，就连魂魄都拼凑不出。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们都是有人爱的，他不想有人爱的人成为那个模样。

尤其是在自己爱人面前死去。

池锦川丝毫不怀疑，要是他们之中有人要永远留在这里，总归有个人会留下来，陪着那个人一起去死。

池锦川垂眸，难得的有些伤感春秋起来。

陆寒殃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情绪，眯了眯眼，随后走过去，胳膊撞了他一下。

“欸，你多笑笑，珍惜当下，知不知道？万一哪天我死了，或者我们回不来了，到时候有你哭的。”陆寒殃是为了气氛活跃起来才这么说的，但是苏稚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抬头看向他，像是在询问什么。

陆寒殃一愣，还没等他开口解释，苏稚凉就先一步开始问了。

“什么叫做万一你哪天死了？”她问。

陆寒殃：……

完了，这次玩大了。陆寒殃咽了口唾沫，深知自己现在跟苏稚凉说谎是没用的，CPU都要干烧了，眼看着苏稚凉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带着探究，甚至偏头开始看池锦川。

“人有生老病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陆寒殃灵机一动，赶紧说，“这不是池锦川不会老也不会死吗？到时候我死了，我们都死了，有他哭的。”

池锦川看了他一眼，冷笑：“你死了我绝对给你送一个最好看的花圈。”

陆寒殃：……

“不是，你这就太不给面子了吧？”陆寒殃不服气，想要反驳池锦川。

却还没有等他开口，苏稚凉就冷下了脸色。

“你过来一下。”苏稚凉说。

此时的陆寒殃还有些不明所以，总觉得苏稚凉知道点什么，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看了池锦川一眼，最后还是跟着苏稚凉，走到了一边。

他们这边还要继续处理姜依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