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按我的判断,应该是她切下来的那根触手在作怪,它在试图拿走苏稚凉对身体的控制权。”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睁开的眼睛却没有神采。
她拔掉了自己身上的各种线,站起了身子。
三个男人就这么看着她,画面十分诡异。
"哥啊,她想干嘛?"谢秋弦没忍住往池锦川身边靠了靠,有些怂。
这个女的有点可怕啊。
“我觉得……她有点不对劲。”颜含酒说着,往池锦川面前挪了挪,总觉得要是自己不走过去护住这两个人,苏稚凉发起疯来第一个伤害的就是他们。
没想到苏稚凉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这给颜含酒看得一愣一愣的,赶紧去扒拉池锦川的衣服:“不儿,川川,你说她想干嘛啊?”
池锦川此时还是防备姿态,看着苏稚凉的模样,很老实的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完,他赶紧抓住颜含酒的手:“你盯着这里,我去找陆寒殃,他老婆都成这副模样了,我不信他还坐得住。”
颜含酒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去了,自己则跟谢秋弦留在这里,看着二狗一脸迷茫的模样,他不由得捂住了脸。
家门不幸啊,当时那男的怎么就那么偏激,现在给他又强塞了一个大儿,他怎么办?
颜含酒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