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殃这体格子还会被欺负?狗都不信!
但她没有拆穿他,胡乱点头。
池锦川偏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很快又垂下眸子,睫毛颤了颤。
如果……他身边也有人就好了。他想着,一时间悲伤的情绪在心底无限蔓延,竟然止都止不住。
洛仪及时发现了池锦川的情绪不对,赶紧拿着酒走到他身边,胳膊肘推了推他。
“池哥,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池锦川抬头,看了过去:“没什么。”
洛仪将酒瓶跟他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真的假的?你是在想她吧?”
池锦川敛下眼底的情绪:“嗯。我记得,我跟她也是有过一场婚礼的。”
但并没有那么隆重,他甚至还记得拜堂的时候,季秋笙还给了他一脚,盖头也没让他掀,自己一把就掀开了,一看来拜堂的人是池锦川,她才后知后觉,特别尴尬地把他扶了起来,再把盖头又盖了回去。
想想都有些哭笑不得。
而那一场游戏里的婚礼,成了季秋笙跟他唯一的夫妻认证,却只有他们两个见证。
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一场婚礼,他们礼成了。
“没事,池哥,你是有老婆的人,不比我哥差。”洛仪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池锦川没再说话,一个人闷着喝酒,好像把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外了一样。
他跟谢秋弦一直都是蹭陆寒殃的房子住,这次也不例外,平时冷清的房子现在到处都张贴着红色的贴画,很多都是陆寒殃自己弄出来的,美其名曰这样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