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怕跟人家姑娘服个软卖个乖啥的,那仪器还不是说给就给了,何至于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
夜里。
温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浮现出申朗和那个女孩亲密互动的画面。
她在这个家待了三年,深知申朗对待身边人是什么态度,除了平日里来看煤球时能和她多说上几句话,对待身边的佣人下属也都是寡言少语态度冷漠,根本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申朗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露出过这等温和柔顺的态度,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这叫她如何睡得安稳。
三年来她尽心尽力照顾煤球,即便煤球高冷总是不待见她,她也没有半句怨言,为的就是借着申朗每日来看煤球的机会,好好和他相处,希望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将来可以上位成为这家的女主人。
像申朗这样的男人,权势地位样样不缺,长得帅还不乱来,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动心的。
“申朗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抢走。”温静眼里闪过一抹狠厉,然后起身出了房门。
温静心里烦闷,索性到外面散心,谁料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停车场。
在一众豪车里,她一看就看到了那辆破旧不堪的出租车。
“这车...好像是...”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好像隐约听到那个叫林一然的女人,让申朗把什么出租车给拖回来。
难道就是这个?
“可恶,一个开破出租的,也敢跟我抢男人。”温静一脚猛踹在了出租车的后备箱上。
结果后备箱突然弹开,里面装着的东西,吓得她后退几步直接瘫坐在地上。
第二天。
贺文煜准时叫沈惊初下楼吃早饭,沈惊初的生活极其自律,每天的作息时间雷打不动,已经接近变态的地步。
门一开,人从里面出来。
贺文煜直接吓了一跳:“主子,您眼睛怎么...是昨夜没睡好吗?”
不是没睡好,是压根没睡。
沈惊初没搭理他,直接下了楼。
刚拿到碗筷,便听见贺文煜开口问罗奈:“昨晚上对面有人回来了吗?我好像没听到动静,不会真被那个程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