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南琴的印象不深,幼时在极地洲见过一次,听闻牧文山这个妻子是出了名的贤良大度,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
对余耳这个私生子更是视如己出,疼爱有加,甚至比对牧从南这个亲闺女还好。
就是不知道,她的好,有几分真,几分假。
南琴笑了下,勾起她胸前的一缕发丝,“自然,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特别的女孩子。”
林一然微微扬唇,“怎么会呢!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都很特别。”
南琴抿笑,握住林一然的肩膀,“真是抱歉,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琴睨向身后的少年,冷声呵斥,“南锡,你怎么回事,莱恩好好的怎么会失控,万一伤到然然他们怎么办?”
“对不起姑母,是我没看好莱恩。”少年立刻低头认错,眉宇之间都是对女人威严的惧怕。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自己下去领罚。”南琴的语气格外严厉。
余耳皱眉,正要开口替他求情,却被林一然抢先一步。
“哪有这么严重,我没事,也没被吓到。”
林一然走到少年跟前,将他的手心摊开,露出心疼的表情,“瞧瞧,这么漂亮的手,都被绳子勒出血印了。”
她转头看向南琴,“阿姨,他都这么可怜了,就别罚了吧!这么漂亮的脸蛋,叫人怪不忍心的。”
余耳无语地别过头:这丫头还真是死性不改,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了。
南琴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然然开口替你求情,我今天就饶你这一回。然然和余耳从今日起要住在家里,他们这段时间的衣食住行,就由你亲自照顾吧!”
“好的姑母。”
“然然,余耳,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就让南锡带你们先过去,我忙完就来。”
南琴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柔和的目光逐渐暗淡。
余耳看了眼林一然,见她一直盯着前面的南锡看,没好气地提醒道:“别看了,你这么花心,对得起被你折腾得那么惨的沈惊初吗?”
林一然白他一眼,“能不能闭上你那臭嘴,我才没有。”
“没有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
林一然皱了皱眉,小声道:“你难道真没觉察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