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惕生得意的言道:“那么我们就先取得东元的支持。”
“长史要去东元谈判?”邽远天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们这些人是东元叛臣,长史的脑袋还价值千两黄金那,就怕是你没到巨嵎城,就被砍了脑袋。”
陶惕生言道:“也许此人能改变局面。”
三人惊奇的问道:“谁?”
“巫马行嘉!”陶惕生说出一个大家觉没想到的名字,“东元第一家族巫马家娇子,东元大君的伴当,平定大司马的功臣,绛仙郡主的夫婿!”
樊大有面色担忧,“大司马举义,就是败在他手,大家可是恨他入骨。”
陶惕生摇摇头,“那次失败,是被出卖了,事起仓促,才有了最后的败局!”
索侯来疑虑的问道:“君美这么认为吗?”
陶惕生笑道:“这次贝丘突袭,就是行嘉出的主意,他也救过华襄、祖在中和君美的性命。大司马举义时,君美还小,很多事情印象不深,行嘉救君美时,君美可不是小孩子了,想他们之间的仇恨随着那次,应该烟消云散了吧。”
邽远天点头,“若能说服夫人,就能促成此事!”
陶惕生淡然笑道:“此事我来解决,我去劝说夫人。”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去,信心十足的叮嘱道:“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到师苑春,谈娘上下打量,笑道:“你比姐姐我当年还要美。”
看到谈娘风骚的样子,师苑春没好气的回道:“我哪里能和姐姐比啊,我听说啊,相鼠有皮,相鼠有体,不知道姐姐和这相鼠相比如何?”
谈娘微微一愣,不知道师苑春说的什么,看到苑春的脸色,隐隐觉得不好,心中有些厌恶,便侵步上前,给她一个教训,嘻嘻言道:“待会儿姐姐我就知道答案了。”说着,中指轻轻一弹,一枚银针冲着师苑春的胸前而去。
“当啷”一声,银针被更快更激的银针弹开,谈娘面色微变,扭过头来,对面似寒霜的宫兰介笑道:“好姐姐,我这不是又来找你了吗?”
宫兰介只是冷冷回答,“若有下一次,就不是冲着那根针去了。”目光阴冷的盯着谈娘,“你若是有了什么意外,我自会和义父解释的。”
谈娘读懂了其中蕴含的杀意,心中也微微颤抖,她用微笑掩饰眼中的惊惧,“刚才不过是我和君美开的玩笑嘛,我知道姐姐你从小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