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关上,明智三人在高墙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通过。
明智有些失望的言道:“从皇领到漠林,最顺畅的就是这条路,所有人都知道,大祭司算定我们在此等他,岂能不避开此处?”
宁慈摇摇头,“不然,此人长期执掌权柄,必然刚愎自用,从心里瞧不起任何人,我们认为不能,他偏偏要这么做,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正紧紧盯着关口的司灭言道:“从这几天他们试探来看,大祭司很可能走这条路。”说着,目光盯着凌敖,问道:“可以吗?”
“这几天你不是见识了吗?不论他们怎么潜藏,不论怎么伪装。”智惠生很是骄傲的摸了摸凌敖的后背,“凌敖总有办法发现。”
明智笑道:“是不是能找到目标,还不好说。”
智惠生嘿嘿笑道:“愿赌服输,你昨日输我几本书,就不高兴了。”说着,自己掏出来几本书,嘿嘿笑道:“来,我也给你几本弥补你的悲伤。”
明智接了过来,看到是《醋葫芦》,觉得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功法?”说着,便翻了两页,看到里面的插图,顿时面色绯红,赶紧合上,收了起来。
礼绂生看到这一幕,阴阳怪气的言道:“明智大师,非其人勿教,非其真勿授,是谓得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能助大师得道。”见明智神色慌乱,轻笑道:“大师应该知道,这可是我们至正会的功法,是不能轻传的。”
明智稍稍一愣,却是相貌庄严的言道:“法不可知,则威不可测!”将功法又往怀中揣了揣,摆手言道“是故,法不可示人。”
礼绂生翻了下白眼,正要说什么,这时,凌敖突然动了起来,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耳朵支棱起来,站起来四处走动,在空气中嗅了嗅。见到凌敖如此,智惠生兴奋的言道:“又发现一个!”这时,凌敖已经确定了目标,刚想吠叫,起身就准备冲向目标,就被智惠生按住,指着一行人言道:“就是他们。”
凌敖更是激动,发出低沉的吼声,智惠生笑道:“大鱼来了。”
明智满脸兴奋的问道:“这是多大的鱼儿?”
智惠生指着马车,“原来是一个一个的过,这次是一群人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