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抽第二口,崔大可出来了。
客气道:“何大夫,请问找我什么事?”
崔大可刚才想了,这辈子见识过不少人,自己又酷爱钻营,一般和别人说几句话,就知道别人是哪种人、想干什么。
可好像没见过何雨析这样的。
何雨析掏出烟,给崔大可点燃了一根,甩甩火柴棍,笑着说:“是这样,我是周蓉同志的朋友。”
崔大可抽口烟等着下文呢,结果没下文了,何雨析抽着烟看他笑。
笑得他心里有点发毛,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说话说半句的。
这是领导的习惯,等着下面人去领会。
要么就是狠人的习惯,狠人懒得多说,听懂了就听懂了,没听懂就干你。
但看何雨析这架势,二十来岁肯定不是什么大领导,气质温润又不像什么狠人。
“然后呢?我的确在追求周蓉,你只是他朋友,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嗯,我确实没资格,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还有我也是丁秋楠的朋友,呵呵。”
“你,你到底什么人?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因为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