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斌身上一寒,哪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他一咬牙,“何老板,我的鞋厂作价赔给你,您给我个成本就行!我回老家,再也不踏进京城半步!”
“士斌!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怕他?鞋厂是咱俩的根基呀!”槐花哭了,只是想回来装个逼而已,怎么装逼的根本要没了呢?这是为什么?
骆士斌甩开她,忍无可忍道:“人家随手就能把我鞋厂关了,我赔给人家起码还落个好态度和本钱!你能不能别害我了?”
“胡说八道!”
张所长厉声道:“法治社会,我们会保护公民的合法经营权和财物安全!你说这个置我们司法部门于何地?”
骆士斌赶紧点头哈腰,“是,是。”
“嗯!”何雨析吸了吸鼻子。
槐花来了底气,“士斌你听呀,所长都这么说了!”
张所长冲何雨析微微扬头算打过招呼,转身道:“好了,收队,回所里!”
“哎你别走呀!你不是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吗?”槐花懵了呀,怎么说一套做一套呢?
张所长压根懒得理她,带人走了。
何雨析站在门洞台阶上,“骆士斌是吧。”
“是我是我。”
“办件事,今晚的事既往不咎。”
“您说您说。”
“让你媳妇以后不准踏进这个院。”
“这.......”
这还真把骆士斌难住了,他和槐花结婚没领证,只是办了个酒席而已,本来打算回头就跟她分手来着。
现在看分手了就没法管她,自然就没法限制她。
这岂不是锁死了?
守着这么个招灾惹祸的媳妇,迟早倒大霉啊。
砸手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