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傻柱第一个反对,说家里虽然会挤点,但正因为挤点才显得热闹和近乎,几个大爷大妈也表示同意。
何雨析无所谓的,反正在哪都是吃,便也就不去说了。
另一边。
骆士斌和槐花鼻青脸肿的回到家。
骆士斌这两年挣了点钱,买了一个小杂院,里面五六间房都被扒了,重新盖了坐北朝南三间瓦房,还有个五六十平的小小院,这居住条件已经远超大部分人。
两人坐在东屋床边发呆,或者说各怀鬼胎。
槐花态度冷淡道:“你在老家还欠钱?”
“嗯。”
“结婚前你怎么不说?”
“我怕你不跟我结婚,那样我就没法靠近你奶奶了,只有把你奶奶挖过来,鞋厂才会进步!”
骆士斌痛苦的揉着太阳穴,还是不相信何雨析会轻易放过他,实在不行还是得把厂子给人家。
只是又怕人家看不上眼,那可就彻底没底牌了。
那种人是得罪不起的,看着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其实说是两种生物也不为过。
人家六个战友在外地当大官,还有个战友在京城当区长,还有个在部队里当指挥官......
要命的是,回来路上,槐花说他和战友们关系极好,据说还是生死之交。
且不说这个何雨析本身可能有点能力,就算他是个傻子,有这么强大的后援,别说把一个破鞋厂搞倒闭,就是把他骆士斌埋了也不会有多大动静啊!
“我操你妈的贾槐花!”
骆士斌骂道,“你他妈是第一天在这个世上混吗?你就不知道害怕吗?”
槐花冷笑一声,“怕?他何雨析也就那么回事,我了解他。”
“你说说。”
“我可干过比这个厉害的事,他何雨析不照样没拿我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嗯?”骆士斌微微歪头,琢磨了起来。
他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见识了许多人,虽然没接触过何雨析这种等级的人,但人的基本性格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何雨析看着真不像忍气吞声的主。
他试探道:“槐花,能不能具体告诉我是什么事?”
槐花撇撇嘴,“算了吧,你胆子太小了,我怕把你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