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这就是大概20多的年纪吧,怎么就干起来这份工作?”借着伏特加的酒精作用,卡特对西卡问道。
卡特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他的脸布满沧桑,好像写满了故事一样。他膝下没有儿子,也许有吧,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有家人。
他平时对着水手们呼来喝去,也只有对西卡不一样,也不知道为何。
他把自己的货轮当做自己的家,其实可能将上船的水手们都当作了自己的家人吧。
但是他的脾气比较古怪,很多人都不想跟他说话。
西卡想了想,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是挺清醒。
他们这些出海的人也是苦命打工人,也只有喝酒了,他们才暂时忘记海上的身体上的劳累与心酸。
“没有办法,我的家中还有孩子与妻子要照顾啊。”西卡摇头道。
走船运的都是一些边缘人,他们多半都是出身贫寒的人,也没有多少牵挂,因此他们才会出海跑船。
“哦?”船长卡特有些惊讶,他看着西卡,心中升起来一丝敬佩。
他摸了摸脑袋,恍然大悟地说,“难怪我们叫你去打牌赌钱时,你总是拒绝呢。”
“原来,你是一个好孩子啊。”船长卡特感慨道。
在漫长的航海日子里,水手们经常聚集在一起打牌赌钱。
这不仅可以打发日子,还可以增添一些生活情趣。
“是啊,我的钱已经不是我的了,甚至我的命也不是我的了。”西卡回应着,他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的感悟,确实令人惊讶。
“我就没有看错人。”船长卡特笑了笑说,然后他又有些遗憾地说,“不过可惜你还有些牵挂。”
“啊?!”西卡有些不解道。
“算了,你还是先照顾好家庭吧。”船长卡特看着疑惑的西卡,没有解答他的问题,反而说着这样的话。
“嗯。”西卡点头道。
“我帮你算算,你这上船大概也有五年了吧。”船长卡特这样说。
卡特船长脸色红润,这是伏特加酒精的作用,看着醉醺醺的,可他的脑子可是机灵得很。
西卡的工资是他核算的,每一笔寄送回水城的钱也都是他经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