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他不让着我点儿。”
老李院长在旁边嘟囔道:“下棋哪有一直让的道理。”
傻柱赶忙劝和,“李叔,我爸这人就这样,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不过他要是继续留在这儿,您可得多担待些。”
老李院长摆了摆手,“行吧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傻柱转头对何大清说:“爸,您既然留下来,就得守规矩,可不能再随便动手了。”何大清应了一声。
之后,何大清收敛了不少。他每天除了下棋,认真给雨水和思佳做饭。
偶尔跟老李院长互相耍赖悔棋,他虽嘟囔几句,但也不再动手。
傻柱偶尔来看望,看到父亲过得自在,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而秦淮茹那边,棒梗找不到傻柱店里的驴肉,棒梗的身体一点起色都没有。
秦淮茹后悔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四处求医。
傻柱则彻底放下这些烦心事,安心享受平静的生活。
主要是过完年,火车站那边的店里就没有杀过什么驴连猪都没有杀过也就卖点空间里面的存货。
这天,傻柱正坐在店里盘算着新菜品,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竟是棒梗。
傻柱皱了皱眉:“你来干啥?”
棒梗一脸哀求:“叔,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您能不能再卖点驴肉给我,我这身体实在受不了了。”
傻柱冷哼一声:“我这店早不卖驴肉了,你走吧。”
棒梗仍不死心,正要再说些什么,这时于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