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世杰想了想,问汪振声:“老汪,你说呢?”

“我说可以。食品厂这边能解决就业问题,能解决妇女同志的生存问题,还能聚拢人心,彰显咱们制度的优越性。值得做。

另外,我们也要相信小谢他们的研究能力。你今天下午也坐过那辆新车了,应该知道他们的研究对于汽车工业的整体价值。他们已经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了。他们想要研究食品生产设备,想来不是件难事。

我们这边给他们批钱,他们研究出新设备为国家赚钱,里外里还是国家赚了。”

夏世杰笑道:“有道理。”

他跟谢赟说:“你们把食品厂的资料提交上来,我给你们批。在我临走之前,我再批最后一个项目!”

谢赟笑着递上了刚整理好的文件包,“全都在这儿了。”

夏世杰:“……在这儿等着我呐!”

谢赟笑道:“咱做事得讲究个效率嘛。尽快把厂子建起来,尽快让妇女同志们有个着落,咱也能早点放下心来了。”

“也是这个道理。”

当天晚上,夏世杰一行人就住在了县里的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直接杀到了梅山公社,在云蔚然的陪同下,去看望了那些被解救的妇女同志。

她们现在正处于调整、迷茫的时期,过往压在她们身上的大山被掀翻了,那些束缚她们的亲人、规矩统统都没有了,但与此同时,她们与这个世界的连结似乎也被斩断了,很多人都彷徨无措,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云蔚然和刘成君他们已经做了一些工作,他们把被解救的妇女同志都安置在了公社,公社干部的宿舍都腾出来给她们住了,还征用了一些空闲的民房。

刘成君三人和梅山公社的妇女主任趁着这个功夫给她们讲解了国家政策、政府的态度,还给她们讲了很多女革命者的先进事迹,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给大家做了心理疏导。